許夫人想著隻是一點助興的藥物,隻要把藥性解了,肯定就沒事了。
然而,胡景風卻一臉嚴肅。
“許夫人,我要告訴你一個壞消息,許少的身體原本就有恙,如今不知道誤食了什麼活血的藥物,刺激到了他,恐怕以後他男性的功能會有一定的障礙。”
聽到這話,許夫人愣住了。
那方麵有問題,那他們許家豈不是要斷子絕孫!
“胡教授,就沒有辦法治好我兒子了嗎?”許夫人急切地問道。
“我會儘力醫治,但我不敢保證能治好許少。”
胡教授頓了頓,略帶責備道:“許夫人,你也太心急了,為什麼要給許少服用那些功效型藥物?”
“我沒有!我怎麼會用下三濫手段害我兒子!”
許夫人氣急敗壞,倏地轉頭看向高露和柳枝,厲聲道:“說,你們兩個到底是誰做了這種下三濫的事情!”
“不是我!”
“也不是我!”
高露和柳枝都驚呆了,紛紛否認。
這時,許紹辰坐著輪椅從洗手間裡出來了。
他目光陰鬱冷沉,俊臉上布滿寒霜。
“阿辰,你……”
許夫人想到兒子的那方麵功能受損,眼眶都紅了。
是氣的,也是急的。
“是誰算計我,說!”
許紹辰的視線掃過高露和柳枝,問了和許夫人一樣的問題。
“不是我。”
“不是我。”
兩人再次撇清關係。
許紹辰陰鬱的目光在兩人臉上來回掃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