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做的很隱秘,就算傅言安有懷疑,也掌握不了證據吧?
想著,她稍稍鎮定下來問道:“警員同誌,是傅言安告了我?請問他有證據嗎?我知道傅氏集團財大氣粗,你們不會官官相護吧?”
傅言安該不會隻憑懷疑就讓警方來抓她,然後再對她嚴刑逼供吧?
“柳小姐,如今是法製社會,信息發達的很。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你有沒有做過自己心裡清楚,沒有證據我們也不會胡亂抓來!走吧!”
領頭的警員麵色沉了幾分,示意同行的警員把人帶走。
柳枝心裡在打著鼓,眼裡再次閃過慌亂之色。
“許少,我沒做過這種事,不知道傅言安為什麼要陷害我,你一定要幫幫我啊!”
她不知道傅言安手裡有什麼證據,現在她唯一能求助的隻有許紹辰了。
許紹辰身邊缺不了她,隻要許家肯出麵,她就一定會沒事的!
柳枝還在做著黃梁美夢,許紹辰眼裡劃過譏誚,也不吭聲,看著她被警方帶走。
柳夫人愣在原地,直到一乾人等走了,才問道:“阿辰,你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傅言安怎麼突然就告了柳枝?她真的竊取了傅氏集團的商業機密?”
許紹辰心裡在說,終於收尾了,但表麵卻陰沉著一張俊臉。
他掏出手機,直接撥通了傅言安的電話,並且開了免提。
“阿辰。”
電流裡傳來傅言安磁性依舊的嗓音。
許紹辰也不廢話,直接問道:“你為什麼突然告柳醫生?你不知道我現在身邊離不了她嗎?傅言安,你要搞搞清楚,我變成這樣,是為了救你!”
他裝得一本正經,電話那端的傅言安自然聽出了他作秀的成分在裡麵,於是也一本正經地回複。
“阿辰,柳枝她犯了法,你知道她把我的合約書偷走,給我們傅氏集團帶來了多大的損失?”
許紹辰問道:“你怎麼知道是她偷的?你手頭有證據嗎?如果沒證據,最好不要以權壓人!否則我不會坐視不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