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淩雲勾了勾唇角,沒再打趣她,優雅喝著咖啡。
等幾人吃得差不多了,玉姨帶著樂樂離開餐廳,去收拾他的上學物品。
穆淩雲起身去樓上換衣服,準備送樂樂去學校。
梁詩詩一個人悠哉悠哉吃著剩餘的早餐,也不著急。
自從樂樂上幼兒園後,隻要穆淩雲早上沒事,基本都是他開車親自送樂樂上學。
而她因為起得晚,已經失去了送兒子上學的資格。
歉意又暖心啊!
這時,她放在餐桌上的手機叮咚響了幾聲,有平台在推送新聞。
梁詩詩剛抽了紙巾擦拭嘴角,聽到聲音,她拿起來看了一眼,頓時眉心蹙了蹙。
幾大平台都在推送一條新聞。
“資曆深卻德行淺,某R姓音樂人仗勢欺人有多惡臭?”
R姓音樂人?
梁詩詩對音樂人這幾個字比較敏感。
腦海裡閃過什麼。
她點進去看了一眼,果然發現,這個R姓音樂人指的是阮玉。
有人把昨天傍晚在酒樓裡,她和阮玉,跟沈清歌和她朋友發生的不愉快,發到了網上。
新聞裡有動圖有文字,內容以偏概全,隻放大了阮玉和那兩個人的矛盾。
全文都在說阮玉如何囂張跋扈,如何利用權勢欺壓兩個素人。
兩個素人最後狼狽不堪,無助的被酒樓的安保人員趕出了酒樓。
“行,你們話裡話外不就是想告訴大家,說我們這些有錢人喜歡仗勢欺人對吧?那我今天還就仗勢欺人給你們看了!”
這話是阮玉說的。
配合著新聞動圖裡的她,一臉不可一世的樣子,還真像那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