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的寬宏大量。”沈清歌感激一笑。
“走吧。”馮楚飛笑笑。
“好。”
兩人邊走邊說話。
馮楚飛問道：“你是蘇大的學生？”
“嗯，我叫沈清歌。你呢，也是蘇大的學生嗎？”沈清歌問道。
“我叫馮楚飛，算是蘇大的學生吧。”
馮楚飛道：“我隻在蘇大上了一年就出國了，不過我姐姐也曾畢業於蘇大。”
沈清歌目光微閃，裝得好奇，“是嗎？你還有個姐姐，那學姐應該工作了嗎？現在在哪裡就職呢？”
馮楚飛眼裡閃過一抹黯然。
“她已經去世了。”
沈清歌一愣，歉意道：“學長，抱歉，我不知道你姐姐她……”
馮楚飛擺擺手，“不關你的事。”
兩人出了醫院大門，這時，有路過的人朝著沈清歌指指點點。
“這是不是新聞上的那個，被音樂家阮玉趕出酒樓的，茶裡茶氣的女孩子啊？”
“我看挺像的，肯定就是她了！”
“嘖，長得一副小白花的模樣，我最煩這種女人了。”
“她身邊的男人是誰啊？是她男朋友麼？”
“……”
馮楚飛隱約聽了一耳，眉心一擰，“他們在說什麼新聞？”
“我不知道啊。”
沈清歌裝得一臉茫然的樣子，隨後掏出手機翻出了那條新聞。
看著看著，她眼眶一點點變紅，眼淚順著臉頰滾落下來。
見狀，一旁的馮楚飛錯愕又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