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雨澤喉結滾動,薄唇泛著瀲灩的水漬,嗓音都沙啞了幾分。
“不用了,我自己來。”
看著他不自在的樣子,阮玉笑眯眯地摸了摸他的腦袋,把碗遞給他。
“真乖,給。”
溫雨澤:“……”
上一秒當他是情人,下一秒就當他是寵物哄了麼?
觸到女人含笑的眸子,他又快速移開視線,將薑茶一飲而儘。
一碗薑茶下肚,辣出了他一身汗。
昏昏沉沉的腦袋倒是清醒了幾分。
他吞咽著口水,問道:“這薑茶是誰煮的?”
阮玉眨了眨眼:“不好喝嗎?”
這話問的,薑茶能好喝嗎?
溫雨澤道:“嗯,辣死了。”
阮玉:“是我煮的。”
溫雨澤一愣,看了她一眼,見她不太高興的樣子,輕咳一聲。
“雖然不好喝,但效果倒是挺好的,我的燒好像退下去了。”
她親自為他煮薑茶,這份心讓他有些感動。
阮玉抬手碰了碰他的額頭,雖然剛剛出了點汗,但還是在發燒。
“你以為這是神藥啊,喝下去就能藥到病除嗎?”
她知道他其實是哄她,以免傷到自尊心。
還挺在意她的感受的嘛。
這個男人的心腸真的很軟,隻要她示一下弱,他就遷就她了。
阮玉微微勾唇,視線落在他的手臂上,笑意又斂去。
“手上的淤青是昨晚你自己掐出來的嗎?”
聞言,溫雨澤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受傷的地方,點了點頭。
“嗯,還有我同學的傑作在裡麵,她怕我失控,路上用這種方式讓我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