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雨澤看著她,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自己到底哪裡惹到她了。
畢竟在他睡之前,她對自己還特彆好。
就像是二哈看到了肉骨頭,粘得緊呢。
可現在……
“阮大小姐,我怎麼惹到你了?”
阮大小姐?
阮玉嗬嗬一笑,“你叫我什麼?”
溫雨澤愣了兩秒,想到了他睡之前兩人的對話。
他輕咳一聲,“阿玉,說吧,我怎麼你了?要判我死刑,也得讓我死個明白吧?”
兩人隔空相對,阮玉眨了眨眼,“你真想知道?”
“是啊,你快說吧,不然我猜得多累?”溫雨澤道。
阮玉把平板放到一旁,起身走到餐桌前,拉開椅子坐到他的對麵。
“你……”
溫雨澤看著她,等著她的下文。
見她說了一個你字就沒聲了,催促道:“說啊,我怎麼了?”
“你剛剛在睡夢裡罵我了。”阮玉目光一閃,迸了一句。
她不蠢,當然不會和溫雨澤說,他在睡夢中叫梁詩詩的名字。
這樣兩人不但都會尷尬,對她也不會有好處。
所以她撒了個小謊。
溫雨澤一愣,“我罵你了嗎?”
阮玉點點頭,煞有其事道:“是啊,你說我真不是東西,害你名譽受損,要我賠償你的精神損失呢。”
溫雨澤定定地看著她,在辨認她說話的真假。
“我真這樣說了?”
他怎麼感覺有點假呢?
“你不信啊?不信就算了,反正我也沒有錄音,也沒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