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嘖了一聲,“這男人真的是賤的,真要失去了才會懂得珍惜啊。詩詩,你也沒再擺個架子,就這樣和他和好了?”
梁詩詩歎了口氣,戲謔了一句,“哎,美色誤人啊。”
阮玉忍不住笑了,“哦,看來是被他狠狠撲倒了?”
梁詩詩:“我反擊了。”
“怎麼反擊的?”
“就是,反撲啊!”
阮玉被她給逗笑了。
梁詩詩也笑了,她問道:“你和雨澤呢,發展到哪個地步了?你有沒有把他撲倒了?”
聞言,阮玉感歎道:“沒有,想要撲倒他可太難了!那男人每一次明明已經情動了,卻總能克製住。我在想下次要不要在他的吃食裡放點東西呢!”
梁詩詩失笑,“可彆了,這樣多沒品啊?”
阮玉嘿嘿一笑,“我就是好奇,你說他不會不行吧?”
梁詩詩無語,“你都說他情動的,難道他行不行你感覺不到?”
阮玉杏眸流轉,“萬一他是中看不中用呢?”
梁詩詩笑了,“表姐,其實你就是想撲倒人家吧?”
阮玉捂臉,“哎呀,我也是個正常的女人啦!”
兩人說說笑笑朝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路過一個包間,見包間的大門大開著,裡麵傳來女人的驚呼聲。
兩人腳步一頓,都好奇看去,在看到裡麵的場景時,連忙退到邊上看熱鬨。
此時包間裡坐著四五個人。
其中一個女人被潑了一身酒,渾身狼狽不堪。
不是彆人,正是沈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