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二少,不如我再幫您施上兩針,您好好休息一下。”
哥哥住在醫院時刻都需要錢,季月沒有客氣,伸手把支票接了過來。
“需要什麼藥材讓駱鈺去買,這裡沒請保姆,一日三餐你來負責。”
逝去剛剛那副深情款款的樣子,他又變成了發號指令的王者。
陸繹宸起身,走到大床邊,平躺上去,是什麼意思不言而喻。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季月表現的十分欣然。
她走到床邊,在男人頭頂的幾個穴位施上了銀針。
很快,陸繹宸的呼吸便清淺了起來,她拉開被子蓋在了男人身前。
為了心安理得,她卷縮在床邊守了他整整他一夜。
翌日,陸繹宸醒來的時候,夏末的暖陽透過窗欞,鋪灑在地板上。
室內氤氳著一層光霧,柔柔暖暖,令人感到心情爽朗。
男人起身,準備去喝杯水,這才看到卷縮在床頭櫃處的季月。
她緊緊地抱著雙膝,縮成一團,像隻乖巧的小貓。
床頭櫃上擺放著她的銀針,他身上的銀針已經全部被撤下來了。
所以,她這是守了一夜?
母親過世以後,他練就了一副拒人於千裡的性格。
不記得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厭煩別人的觸碰,哪怕是他的父親都很難近身。
可眼前的女人似乎是個例外。
他昨天不但因為她衝了次冷水,此刻還莫名其妙的有些心尖泛暖。
難道她真的是那晚的女孩?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