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了,我先走,三天以後我們再聯係。”
羅菲菲打開包包,抽出一百塊放在了桌麵上:“這頓我請你,季月,蕭廷的事就拜托你了。”
話落,她起身離去,許是因為懷孕的關係,她穿的平底鞋,走起路來那叫一個速度,一分鐘不到她已經返回到了車上。
保時捷再次經過季月身邊,漸行漸遠。
季月起身離開大堂吧,在大堂門前搭乘計程車,前往了雲浮山。
每年八月到十月是雲浮山最美的時節。
漫山的薰衣草花海映入眼簾,夢幻、浪漫,猶如身處普羅旺斯,令人沉醉在眼前的美景之中。
可心態不一樣了,這裡的一切對季月來說,就是一段不願想起的記憶。
曾經的那些個甜蜜的時光,將她現在所處的環境彰顯的無比可笑,著實令人感到心酸。
季月一路低著頭,落寞孤寂的走著。
來到製高點,蕭廷坐在一塊長方形的大石頭上麵,同樣孤寂落寞地送給他一道背影。
他竟然一個人跑來這裡喝酒,他腳前那七八個啤酒罐該不會都是他喝的吧?
他從前可沒有喝酒的習慣!
“蕭廷。”季月喚了一聲。
許是因為對方的變化太大,她竟然產生了幾許陌生的感覺,心裡頭有些發慌。
“他知道你來找我嗎?他會介意你來找我嗎?”
蕭廷轉回頭看她,明明嘴角邊掛著笑意,卻透著幾分苦澀。
他應該是喝醉了,眼神迷離的讓人找不到他的聚焦點。
“我叫司機上來接你回去,我改天再約,你這個樣子應該早點回去休息。”
季月掏出手機,調出了蕭廷司機的號碼。
蕭家太子爺從小車接車送,他的司機亦是他的保鏢,把人交給他絕對可以放心。
“不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