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鈺大跌眼鏡,季月輕笑了一聲,兩人互望一眼,都有些無可奈何。
“少奶奶,您先把燕窩吃了在畫吧。”
駱鈺把燕窩端進來,小心翼翼地讓開那些宣紙,將燕窩粥放到了陸繹宸的書桌台麵。
季月站起身,表達了感謝:“謝謝你管家先生,您真細心。”
突然想到什麼,她走到駱鈺身旁,直勾勾地看著男人問道:“對了,我都沒來及問你,相親的事情怎麼樣?有好消息嗎?”
肉眼可見,平日裡小心謹慎,幾乎不輕易表露心情的男人紅了臉。
駱鈺垂下眼眸,點了點頭。
“哈!”
陸家二少近身的這些人還真都是一個特性。
見過景助理羞澀,如今駱鈺也是這樣,十八歲的陸家二少更是如此。
這些人可真有意思。
季月伸手拍了拍駱鈺的肩膀:“管家先生要加油哦,我可是不光負責安排你們相親,還打算給你們辦個集體婚禮,你心裡要有數,這個戀愛可不能談太久哦。”
駱鈺的臉頰頓時又紅了幾分,匆匆地丟下一句:“我知道了。”起步就要逃走。?季月喚住他:“管家先生,我做好畫就放在這裡,你明早記得拿去裱起來。”
“好的,辛苦您了。”
還處在羞臊之中的駱鈺到底還是跑了。
季月輕笑一聲,坐在書桌邊吃起了燕窩。
翌日,清晨。
陸繹宸從睡夢中蘇醒,被窩裡依舊隻有他一個人。
身旁的床鋪不付暖意,那女魔頭一晚上沒回來誰。
也不知是怎麼樣的心情,陸家二少鬼使神差地找去了書房。
推開書房大門,一副完整的繪畫作品擺在地上。
畫作邊,季月側躺在那裡,睡得正沉。
女魔頭的一條胳膊壓在她的腦袋下邊,另一條輕輕地搭在腰上,沾著些許水墨的手部貼在她身前的凸起上麵。
“該死的,懷著他的孩子還敢睡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