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這個鍋我不背,我冷冷地打斷他:“何聰,你被降職跟我無關,桑旗也不是為了我,你可能在彆的地方惹到他了不自知,你的事情我管不著,對了,另外通知你,我要跟你離婚,離婚協議書你來擬,然後發我。”
“喂,小至,你不能見死不救。”
我沒等他說完就掛了電話。
見死不救,他又沒死。
就算是要死了,我救不救他還得看我的心情。
所以晚上桑旗回來我也沒問他,中午吃多了晚上不想吃,我沒出房間門,順便把我的房門給反鎖了。
小莎晚上給我送晚餐我也給拒了,隔著門對她說:“我飽的想吐,你把飯拿走。”
我剛轉身就聽到了門鎖被打開的聲音。
桑旗有鑰匙,反鎖了都能打開。
我抱著雙臂靠在牆上看他:“乾嘛,今晚又缺暖床的了?”
“聽小莎說,你一下午都沒下樓?”
“那又怎樣?”
他打量我,他好像是喝酒了,有一點點的酒氣,慢慢地向我侵襲過來。
“你好像在生氣,為什麼?”
生氣?我的表現是在生氣麼?
我自己都不覺得。
“累了。”我轉身,卻被他捉住了手臂。
“是因為我中午在彆人麵前說你是我的女朋友,還是因為我把你那個渣男老公給降職了?”
“你就是把他閹了也不乾我的事,但是,女朋友那檔子事我的確有點不太舒服,我們本來就不是那樣的關係,你彆敗壞了我的名聲。”
“哈。”他笑了一聲:“我都不嫌你還沒離婚,你卻嫌我敗壞了你的名聲?”
“你嫌唄,我又不在乎。”我從他手裡抽出手臂,但是剛抽出來另一隻手臂又被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