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做我的秘書?現在給你部長的職位做。”
“你不會真的喜歡我吧?”我仰麵對他笑著:“想二十四個小時都看到我?我可不想,白天見你晚上回來還要見你,我會吐。”
他也不顧小莎就在邊上,越過桌子兩根手指就捏住了我的下巴:“還沒有女人嫌見我見得多的,她們想見我都要預約。”
“那是她們沒得到過,如果像我這樣哭著喊著要娶我,也就沒這麼稀奇了。”我拍掉他的手:“這就是賤,她們要見你,你不給她們見,我不想見你,你卻纏著我。”
“是啊。”他乾脆走到我麵前來,捧住了我的臉:“我就是賤,你覺得怎樣?”
他離的我一近,我就心慌。
我咬著牙:“你要遲到了。”
“道彆吻。”他指指自己的唇。
“滾。”我丟給他一個字。
然後他就捏著我的下巴,吻了上來。
小莎和歡姐就站在餐桌邊近距離參觀。
我有點窘,我不想在她們的麵前把自己樹立成金絲雀的形象。
但是,他已經吻上來了,很纏綿的一個吻,我用儘了全身的力氣才推開他。
小莎和歡姐麵麵相覷,和我對視一眼之後立刻跑出了餐廳。
“臉又紅了。”他笑著指指我的臉:“你愛臉紅的毛病和你一貫的形象不太搭啊!”
“你愛調戲女人的毛病和你平時裝出來的傲嬌的樣子也不太搭。”
他說什麼,我都能頂回去。
但是,我的心還是慌亂的,但願我裝的看不出來。
桑旗去上班了,他沒再提讓我做他秘書的事。
以前,那是想搞清楚他到底是不是我孩子的父親才想接近他。
現在已經有了答案,我樂得每天看電視吃零食當廢人。
我坐在客廳看電視,歡姐問我中午吃什麼,我說川味火鍋,你會做嗎?
她直點頭:“我就是川渝人咧!”
難怪她的川菜做的那麼正宗。
有錢人真好,在家裡就能吃到各種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