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房子傍身的我在這個城市裡,至少可以橫著膀子走,再無後顧之憂。
不像上一次被何聰媽趕出了他家的小二樓之後,就不知道何去何從。
這麼誘人的條件我乾嘛不答應?就像何仙姑說的那樣我是一個聰明人,明知道不能得到的東西,又何必爭取?
我拿起桌上的煙灰缸當作驚堂木,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成交。”
我跟何仙姑的談判簡單明了,她開的價碼我表示讚同,所以我們之間的談判在20分鐘就結束了。
在門口她向我許諾:“隻要你離開桑旗,錢立刻打到你的賬上。”
“收到錢我再辦事,這是我做人一向的準則。”
何仙姑看著我,溫柔的眼神更加溫柔,她笑著點點頭:“好,我稍後就叫人去辦。”
和爽快的人交易是一件令人愉悅的事情。
所以我是哼著歌從他的麵前離開。
然後又哼著歌踏進了桑旗的房子。
桑旗不在家,所以現在是我溜之大吉的最好時刻。
我已經成了千萬富翁了,還有必要和他繼續拉扯嗎?
拉扯到最後,我也應該知道我的下場。
我的行李箱是丟在了原來的那個彆墅裡,所以在這裡連我身上的這套衣服都不是我自己原來帶來的,所以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回來這裡,因為沒有我可以收拾的行李。
想想我在桑旗的房間給他丟下了一張紙條,我寫了好幾次都將我的意思表達得亂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