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管我的話裡有沒有語病,反正我要讓她知道以後休想用這些在我背後戳我的脊梁骨。
跟她炫耀完我的離婚證,我又去逐家逐戶地拍門,把昨天那幾個三姑六婆通通揪出來,一個一個展示給她們看。
她們覺得我瘋了,我知道我沒有。
我昨天都要憋屈死我了,他們說我的那些我雖然反駁回去但我自己知道,他們說的是真實的。
可是今天就不一樣了,我完全理直氣壯的昂首挺胸站在他們麵前。
這種感覺簡直爽的不行。
我一戰成名,現在估計整個小區的人都知道,我是一個傍大款的離婚女人。
離婚也比腳踩兩隻船要好。
我回到了桑旗的彆墅,沒過一會他就打電話給我。
“美麗的單身女人,中午出來慶祝?”
“那我要喝香檳。”
“美死你,香檳含有酒精,生完孩子喂完奶隨你喝個夠本。”
現在桑旗終於有資格在我的麵前說起未來了,而我聽起來也沒有那麼刺耳。
甚至我的兩個唇角都是向上揚起的。
我挑了挑眉,表示讚同:“那我要吃麻辣香鍋。”
“你的口味什麼時候能夠變的高級一點?”
“麻辣香鍋不高級,一定是那些鵝肝黑鬆露才高級嗎?”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他雖然不跟我爭辯但是堅決不采納我的意見:“你彆忘了你的後腦勺還裝著一條長長的拉鏈。”
“那你說要吃什麼?”
“吃廣東菜吧,你多喝點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