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仙姑是個什麼?”老爺子皺著眉頭,抬眼看他。
“就是何解語。”
“讓你跟她結婚,又沒讓你喜歡她。”老爺子的話這麼自相矛盾,但是說出來又順理成章。
老爺子把目光轉向我,向我招招手:“你過來讓我看看你。”
我走過去,老爺子坐著我站著,所以我就蹲下來蹲在他的麵前。
他向身邊的管家要來老花鏡,然後戴上眯著眼睛仔仔細細地打量我。
“她長得也不比何解語好看到哪裡去。”
“但是她有趣。”
“想要有趣買條狗好了。”要不是這裡的氣氛太過威嚴,老爺子的話差點沒讓我繃不住就笑出來。
桑旗那時候跟我說他和何解語的婚事的時候,我也是這麼說。
彆看這老爺子不怒自威挺讓人害怕,但我怎麼覺得他挺對我的路子。
老爺子看了我一會兒,然後又抬頭看著他的孫子:“這樣好了,你跟何解語結婚,這女的你就養在外頭,咱們家有什麼事情家庭聚會什麼的,需要拋頭露麵的地方帶著何解語參加不就結了?”
我這暴脾氣,可憋不住了。
而桑旗一直看著我,似乎就在等著我說點什麼。
“這位老人家,你說的二房三房的那可是幾十年前的舊社會,現在一夫多妻是違法的。”我跟老爺子很耐心地科普。
他眯著眼睛瞅我:“你看上了我們家阿旗?”
“是你家孫子看上了我。”我糾正他。
老爺子麵色嚴肅,估計看不得我這嬉皮笑臉的:“他看上的人多了,難不成都要娶進門了?”
“都娶進門來,您這大房子也裝的下,隻不過日後鬨起來,恐怕您也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