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令我毛骨悚然。
他接著說,不給我任何思考的機會。
“今年9月6日,我又一次在一個飯局上看到了你,你跟我不是同一桌。當天晚上你跟你的老公何聰還有大通電子的幾個高層一桌,那天晚上你喝了一杯白酒兩杯紅酒,然後銘酊大醉被人送到了我的床上。”
他語氣很淡,仿佛在說一件彆人的事情也仿佛是一件很稀鬆平常的事,好像吃飯喝水拉屎睡覺。
他看著我繼續慢慢地說:“你的右豚上有一個拇指大的紅色胎記,乍一看有點像一朵含苞待放的丁香。你是個處女,所以我的價格給的很高。”
我閉了閉眼睛,在桑時西的嘴裡,我不是一個人,我是一件商品。
如果我現在手裡有一把槍,我立刻就會崩了他。
他很不尊重女性,真的。
我不說話,其實是在努力的平複我的情緒。
我不是個女權主義者,但是也絕對忍受不了和一個男權沙豬把我們女性當作商品一樣販賣。
我始終沒說話,他的語調也始終那麼淡,那麼柔,那麼淺。
那麼另我想給他一巴掌。
“我知道你還有一些疑慮,我可以一次性都告訴你。我看中了你,不是單純的想睡你,而是想讓你給我一個孩子。”他輕笑:“我結婚了,三年,但是我太太不能生育,所以我需要一個孩子,所以說與其說我看中了你,不如說我看中你的基因。”
我要不要跟他說謝謝如此抬舉我?
居然給我這個機會,能夠為他生孩子?
要是以前我就已經一句一句地回過去。
但是現在,我連開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