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頭一次這麼財大氣粗,她從她的城市打車到這裡來車費至少在小兩千。
我說完了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因為我要把這股勇氣給憋著,憋到穀雨站在我的麵前,我才能一鼓作氣的說出來。
晚上我讓蔡姐特意多做了一些菜,七點鐘的時候穀雨終於到了。
我聽到了車子停在院子門外的聲音,便走出去迎接她。
穀雨大包小包的從出租車上下來,我不知道她又帶了什麼東西給我。
她隔三差五地就喜歡給我寄一些我們那邊的特產,什麼豆瓣醬醃魚乾,都是一些下飯的神器。
蔡姐和小錦過去幫她拿東西,我的腿忽然有些抽筋,扶著門口的欄杆不能挪步。
穀雨估計不知道蔡姐和小錦是什麼人,連連點頭哈腰的道謝。
她向我走過來,歡天喜地地跟我揮手。
花園裡有路燈,但是不是十分明亮。
她衝到我的麵前來,伸長了胳膊就要擁抱我。
但是我的肚子把她給頂住了。
她奇怪地低頭看了一眼,然後眼神就在我的肚子上定格了。
過了一會兒,她用幾乎白癡的眼神看著我:“你懷孕了?”
蔡姐和小錦把穀雨給我帶來的那些東西都拿進了房子裡,我和她在彆墅外的院子裡坐下來,穀雨的眼神一直盯著我的肚子,小錦拿給她的飲料她都忘了喝。
“孩子不是何聰的?”好半天她才開口問。
“不是的,一個星期之前我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