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到婚禮現場的時候,基本上賓客都已經到齊了。
我吃飽了肚子裡很妥帖,所以我可以悠哉悠哉的在場子裡慢慢的找東西吃。
很不幸,我進去之後很快就看見了桑旗和何仙姑。
桑旗穿的是白色禮服,估計為的是和桑時西區分開來。
何仙姑挽著他的胳膊,笑得楚楚動人。
但我每次看到她的笑容,都想掄圓了胳膊,給她一個大耳光。
我不由自主地站住了,桑時西側頭看我淡淡地問:“怎樣,要回避嗎?”
“回避個毛線。”反正以後大家都會同住在桑家那個大莊園裡,抬頭不見低頭見,今天躲過去了下次還是會見麵。
我仰著頭挺著胸,挽著桑時西的胳膊臉上掛著笑,向桑旗走過去。
他正在和彆人說話,當他看到我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絕對沒有我現在這麼淡定。
他很吃驚,我立刻轉頭問桑時西:“桑旗不知道跟你結婚的人是我?”
“沒有提前說,反正今天也能見到。”桑時西仍是淡淡的,很好,我終於遇到了一個裝大尾巴狼裝的比我還要好的。
估計何仙姑也沒想到她的新大嫂居然是我,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
我和桑時西走到了他們麵前,我咧開嘴跟他們笑:“小叔,弟媳,你們好哇?”
“夏至?”何仙姑念出我的名字之後舌頭像打了結,我估計是她很想說什麼但是又什麼都沒說出來。
忽然我的手腕傳來痛感,桑旗扣住我的手腕將我拖到了一邊去。
我從從容容地從他的手心裡抽出手,讓他看滿坑滿穀的賓客:“桑家兩兄弟新婚大宴賓客,但是小叔卻和長嫂曖昧不清,這真是一個好標題,弄得我有些技癢好想立刻去寫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