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聰沒來及說話,那個女郎就跳起來了,指著何聰的鼻子又哭又罵:“你不是說你沒老婆嗎?”
“小娜,你聽我說…”
“你說你說你昨天晚上去哪了?我在家等你一晚上都沒回來!”我扯著何聰胳膊胡說八道。
女郎眼睛瞪得比天還大:“昨天晚上你跟誰在一起?你在外麵難道還有彆的女人?”
“那你難不成是小四?”穀雨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添油加醋。
女郎伸手乾淨利落地扇了何聰右臉一耳光,然後將杯子裡的水潑在了何聰的臉上,悲憤地揚長而去。
大功告成,我拍拍手和穀雨攜手回到了自己的桌邊。
何聰跟著過來,左右麵頰都高高腫起。
他站在我的桌前:“夏至,你是不是太過分了?”
嗬,何聰居然跟我講過分?
他把我騙得這麼慘,現在我都不敢跟我父母說我的身上發生了什麼,我莫名其妙的嫁了我一個我根本就不認識的男人,麵對著我這輩子好不容易愛上的男人卻和另外一個女人結婚,而且就住在我的隔壁。
老娘的生活變得這麼亂七八糟,還不是拜他所賜。
他現在說我過分。
我覺得我做的不過分,那一定得再接再厲。
我問對麵的穀雨:“吃飽了沒?”
“飽是沒飽,但是我們可以換一家。”
我很認同,該浪費的時候就得浪費,於是我把錢壓在盤子底下,看也不看何聰一眼就和穀雨飄然離去。
餓其實我挺餓的,但是自從看到了何聰之後我就再也吃不下任何東西了。
於是我托著腮看穀雨吃羊排,她無肉不歡,從牛肉吃到羊肉,還說等會兒再去吃小龍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