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說好的全家人一起等桑旗回來,他們不動筷子,我也堅決不動。
我雖然是孕婦,但也不比他們差到哪裡去。
我胃疼歸胃疼和懷孕沒有關係。
桑時西把往我麵前推了推:“喝點湯。”
我看也不看,其實我是喝不進去。
見我不喝湯,桑時西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這個時候不要逞能,喝下去!”
剛好此時桑旗從餐廳的門口走進來。
看來他開完會回來了,何仙姑頓時喜不自勝,聲音柔柔美美:“老公,你回來了?”
老爺子看他一眼:“回來就好,開飯吧!”
桑時西看著我:“現在可以吃了?”
“老公。”我笑嘻嘻抬頭跟他說:“人家手痛,你喂我喝嘛!”
當著滿桌子的人麵能這麼膩歪的,估計桑家也就出了我這麼個人。
我看著桑時西,我也知道現在桑旗在看著我。
我當做沒有注意到他。
我以為桑時西不會睬我,但是他居然端起了我麵前的碗,舀了一勺湯遞到我的嘴邊:“小心燙。”
他給我台階,我當然得穩穩地踩下去。
所以我張嘴把他遞給我的湯喝掉。
然後他居然將一碗湯都喂給我,我也全數喝掉。
大桑太太表情複雜地看著我,桑先生清了清喉嚨,估計他們都被我膈應壞了。
但是我想膈應的人隻有一個。
隻是當我低頭端碗,裝作無意看向對麵的桑旗,他泰然自若地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