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桑時西說:“老公,我累,等會下了飛機你得抱我。”
他看也不看我一眼:“你可以坐在行李車上。”
無趣,一點都沒有情趣。
如果桑旗肯定會說,好,我抱你。
乾嘛總是拿這兩個人比較?
他們倆本來就沒有可比性。
到了馬累,有車來接。
我們同一輛車,不僅是何仙姑要把眼珠子給瞪出來了,我也有些驚奇。
桑時西很淡地跟我說:“你不是就要這個效果嗎?”
那這樣看來,我們也是同一個酒店就是了。
桑時西是個聰明人,知道投我所好。
衝他如此蘭心蕙質,我也會把孩子好好地生下來。
酒店在海邊,車子還沒到的時候就看到了大片的海。
我很出息地大喊大叫,抓著桑時西的手讓他看:“海水好藍捏!快看快看!美呆了!”
他們都很淡定,隻有我像個傻子。
何仙姑看我的表情很不屑:“你沒見過海?”
當然見過,隻是沒見過馬代的海。
出來玩就要激動些,像他們那麼冷靜做什麼。
我們住的酒店隻有一個總統套,已經被何仙姑給訂了。
我對桑時西說:“我也要住總統套。”
“隻有一個。”
“我也要住。”我才不管隻有一個,反正我要住。
何仙姑辦好了入住,很得意地晃了晃手裡的房卡:“你可以去住彆的酒店。”
“我就要住這個酒店,而且是總統套。”我很嚴肅地對桑時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