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明白現在這樣是錯的。
明知道我們不再可能,就沒必要再糾纏,害人害己。
傷人傷己。
我掙紮,卻無力。
我的手從原先推他的動作變成了抱著他的腰。
我忽然發現我眷戀這個懷抱,特彆是這個時候。
我沉溺在他的懷裡,忘了此刻最應該的是狠狠跺他一腳,然後推開他。
可是我沒有。
他抱的我很久,他頭發上的水滴進了我的衣領中,一路下滑。
最終驚醒我們的是急促的敲門聲,門外有很多人的聲音。
很嘈雜,有何仙姑的,有大桑太太的,還有桑先生的。
看這架勢,是捉奸來了。
我們立刻分開,好像燙著了一樣。
我整理了一下衣領,狠狠瞪了他一眼。
明明我是來找他吵架的,如果不是被他抱住,也不會被捉奸。
我這輩子活的是越來越被動了。
我整理好衣服,就用力拉開了門,門外的人差點撞進來。
“阿旗,你們.......”何仙姑委屈巴巴的聲音從後麵傳來。
我就知道是她,我去她的房間找桑旗,然後她就去搬救兵了。
笨啊,我要是她就是親自把救兵搬來了,自己彆出現啊!
我都要被她蠢哭,我看桑旗的臉色,陰冷的能滴下冰水來。
大桑太太走到我的麵前來,舉起手就要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當之勢給我一巴掌,但是她手舉起來了卻沒來得及落下去就被桑旗牢牢地握住了手腕。
“大媽,夏至是個孕婦,你一個巴掌下去會發生什麼,你應該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