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足足瞪了我有一分鐘,然後撒手,我倒在床上。
幸好床很軟,要不然的話我的後背會痛死。
然後,他長久地注視著我。
我又不收門票,他要看我也沒辦法。
我隻能裝睡任由他看我,其實我挺怕他魔性大發用大砍刀把我劈成小塊。
不苟言笑的人比較可怕,因為永遠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不過還好,並沒有。
於是這個晚上,我連牙都沒刷就睡著了。
臨睡前我迷迷糊糊地叮囑他:“早點睡,明早還要去離婚呢!”
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翻出我和桑時西的結婚證還有身份證之類的。
整理完了發現桑時西不在房間裡,於是我裡裡外外樓上樓下找他一邊,卻沒有找到。
我問小錦,小錦告訴我桑時西一大早就走了。
不是要去離婚麼,大清早去哪裡了?
我回房間給他打電話,打了好幾個他才接。
“喂,你去哪裡了?我們是不是直接在民政局見?”
啪,電話掛斷了。
他一句話都不說就掛我的電話,我真的很莫名奇妙。
明明是他提出要離婚的,現在是怎樣,反悔了麼?
說真的,他提出離婚我真的讚同,我連我去哪裡都想好了。
我要回我自己的城市,到穀雨那去跟她混一陣子,等我孩子生下來再說。
我這暴脾氣,明明說好了又反悔。
我換了衣服就趕去他的公司,他和桑旗同是大禹集團,但不是同一家公司。
大禹集團涉獵廣泛,旗下數十家公司。
我連大廳都進不去,沒有員工卡刷,站在門口團團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