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秘書見我不說話,以為我嚇到語言能力喪失:“桑太太,您剛才打了霍佳,除非我們桑先生出麵才能擺的平了。”
“放心,桑時西一定能擺的平。”我肚子裡有他的孩子,我還擔心什麼。
再說,本來就是她先打人的,黑社會也不能不講道理啊!
我感覺我的臉漸漸地不腫了,終於桑時西也走了進來。
他隻有一個人,估計霍佳走了。
他走到我麵前看著我:“臉好些了?”
“你看來是經常被打,還備著這種消腫的藥。”我冷笑。
“我就不應該給你藥用,讓你這麼腫著,闖了禍嘴還這麼硬。”他在我麵前坐下來。
“是你前妻打我。”
“她的脾氣是不太好。”
“這叫不太好?”我失笑,不過我也沒吃虧,好歹被我打回去了。
“我陪你去醫院再看下吧!”他說。
“我沒事,先做正事。”我把我的證件和結婚證都拍在桌上:“現在還不晚,離婚去!”
他眯著眼睛看著我:“給我惹了事就想一走了之?”
“昨晚是你說的。”
“昨晚是昨晚,而且你如果沒了我的庇護,霍佳會拆了你的骨頭。”
“我都跟你離婚了,她拆我的骨頭乾什麼?”
“如果你沒打回去那四巴掌的話,還好些。”他笑的時候,比不笑的時候看上去更有寒意。
我的臉還隱隱作痛,跟桑時西皮笑肉不笑的時候,臉更痛。
眼下的情況已經非常明顯了,桑時西反悔了。
昨晚說好的去離婚,但是今天卻變卦了。
虧的我已經跟穀雨說好了,我正在跟桑時西對峙的時候,穀雨給我打電話,我一手滑就按了個免提。
“小瘋子,手續辦好了麼,你幾點到,要不要等你吃午飯?”
吃個毛線,我和桑時西還在膠著,估計今天是離不成了。
“再等等吧。”我哼哼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