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旗將車停在路邊,霍佳也停了車,把車橫在我們的車前,然後她率先下了車。
桑旗解開安全帶,扭頭囑咐我:“先彆下車,我讓你下來你就下來,我下車後你把車窗鎖上。”
然後他打開車門下了車。
我隻能趴在玻璃上往外看,霍佳不是一個人,身後有好幾個彪形大漢。
桑旗的車的密封性太好,車窗關死之後,他們在外麵說什麼我都聽不真切,嗡嗡的。
他們在外麵說了好一會,霍佳忽然走到了車頭,衝我比劃了一下,意思是讓我下來。
當我傻?他們人多,桑旗一個人打不過他們這麼多人,我才不下車。
我跟她比劃了一個烏龜,霍佳的臉色刷的一下就綠了。
桑旗終於上了車,對方老老實實地將車給讓出一條路,桑旗載著我暢通無阻地往前開去。
我回頭看,他們沒有再跟著了。
我很好奇桑旗跟他們說什麼這麼好使。
“你跟霍佳說什麼了?”
“跟她說你是我的人,她就放過你了。”
“你的麵子這麼大?”
“倒不是我的麵子大,是她比較喜歡看我給桑時西戴綠帽子。”
哦,原來如此。
最毒婦人心啊,好歹以前倆人還同床共枕,買賣不成仁義在麼!
桑旗一定要拉著我到醫院去檢查,受沒受傷我自己心裡最清楚。
但是他開著車我總不能從車上跳下去以表決心,隻好被他拉到了醫院裡。
醫生給我檢查了一下,又給我塗了點藥說沒什麼大礙。
自從懷孕之後我進醫院的頻率是越來越高,有的時候一兩個禮拜就得來一次有的時候幾天就得進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