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摔倒了,他很緊張,發自內心的緊張。
“你怎樣?”等紅燈的時候,他回頭看著我:“我衝一個紅燈,你躺好了。”
“衝個毛線。”我沒那麼痛了,說話聲音自然也大了些:“我應該沒事。”
“你一向都愛逞能。”他轉過頭去。
我是看情況,可以忍受的時候就忍著,何必叫的幾條街都聽見。
到了醫院,他抱我下車,我進了急救室之後沒多久,盛嫣嫣也被送進來了。
醫生給我安排了檢查,讓我先留院觀察一夜。
我後背青了一大塊,護士用紅花油幫我揉散淤血。
桑旗走進來,他開始是朝著我走進來的,但是盛嫣嫣一直在哭,一直在喊桑旗的名字。
會哭的孩子有奶喝,再說桑旗的奶我喝不起。
我閉著眼睛把臉轉到一邊當做沒看到他。
我聽到桑旗在跟護士說:“輕一點,她就是痛死了也不會喊一聲的。”
他倒是蠻了解我,但現在我不覺得痛,隻覺得盛嫣嫣哭的我心煩意亂。
她在跟桑旗道歉:“對不起,都是我沒用,我把你的聚會給攪了。”
“不要緊,先彆說話了,醫生給你打針。”
“我不要打針。”
“打針好的快。”
“我不要打針,我怕,旗,我怕......”
我聽的腦袋暈,仰臉對護士說:“求你,給我一針吧,要麼讓我暈過去,要麼推我出去。”
“今晚也是邪門了,急診室都滿了,你堅持一下,很快就好了。”護士對我說。
肉體上的疼痛對我來說沒什麼,但是精神折磨不行。
盛嫣嫣低聲飲泣的聲音讓我抓狂。
或許吧,每個男人都喜歡這樣柔弱的女孩子。
護士幫我揉好了,我得從床上挪到輪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