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好像身後有鬼追我一樣,撒丫子跑得飛快。
我還在原來的樓層,因為剛才桑時西跟著我進來的時候沒有按一層,所以我走了另外一部電梯。
進去之後就飛快地關上門,電梯下了負一層。
我走出去才發現這裡是地下車庫,我手軟腳軟,高跟鞋很磨腳,真的超級不舒服。
剛才桑時西那些話對我來說算是表白嗎?
怎麼我聽的不但一點都沒有激動還有些惡心?
我的高跟鞋聲音在停車場裡麵特彆的空曠,如果不是白天的話但真是蠻慎得慌。
我在停車場裡尋找出口,卻發現了桑旗的車,怎麼他還沒有走?
我輕手輕腳地走過去,看到桑旗坐在駕駛室裡,他兩隻手都搭在方向盤上,而腦袋是埋在臂彎裡的,他原本挺直的後背繃得像一張弓。
他的樣子既憂傷又相當苦惱,和往日的他完全不同。
是剛才這事情他誤會了,而我又沒有及時跟他解釋。
他的反應是這麼有風度,彆人不了解的還以為他根本就無所謂,可是轉臉我卻看到他這樣一麵。
我幾乎沒怎麼看過桑旗悲傷的樣子,他很少將負能量的一麵展現給我看,即便他難過也是隱藏的很好。
我深吸一口氣,曲起手指輕輕地敲了敲他的車窗,他緩緩地抬起頭來,應該是看到了車窗外的我,和我四目相對他的表情有短暫的錯愕,然後打開窗戶。
“你怎麼在這裡?”
“向你展示一下我成為有錢人的證據。“我從包裡掏出那個我胡亂簽名的協議遞給了桑旗。
他接過來看我一眼,然後又打開低頭去認真的看。
我很留意他臉上的表情,但是我很失望,並沒有我想象的狂喜。
他很快就看完了,抬起頭來繼續看著我:“你覺得你是美麗無雙才貌雙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