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有一句話我一直都想跟桑太太說,但一直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今天既然我們兩個麵對麵地坐著,有一句話我想問她:“桑旗因為我而拋棄了桑家所有的一切,你恨不恨我?”
“以桑旗的能力,就算不依附於桑家,他也絕對不是池中之物。我知道之前是因為我他才留在桑家,現在終於有了一個讓他離開的更好理由。”
桑太太虛弱地笑了笑,眼裡依然充滿了溫柔,我能看出來她是一個對物欲沒有什麼渴求的人,她之所以一直留在桑家那是對桑先生的愛。
桑太太既然對我這麼說,那她一定還不知道盛嫣嫣出事了。
“阿姨,盛嫣嫣割腕自殺了,現在還在醫院裡麵生死未卜。”
桑太太驚了一下:“這麼嚴重嗎?”
這個消息讓桑太太的意誌消沉,她低著頭思索了好一會兒。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實際上她是一個很開明的母親,像我這樣的女人在任何母親的眼裡簡直就是一個禍水。
本來她兒子是大禹集團的副總裁,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現在為了我失去所有,但是她還能這麼溫柔的待我。
過了好一會兒再說話:“自殺這種事情,盛嫣嫣做過不止一次。”
我吃驚地抬頭看桑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