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躲我還不跟著。”他慢條斯理地道,聽不出有多焦急。
我低頭看自己的腳尖,就是不問他孩子現在怎麼樣了。
我知道他在看我,我腦袋頂上熱熱的,應該是有些發燙。
他在冷笑:“夏至,沉浸在愛情當中是不是很甜蜜?”
“沒話說了就讓讓。”
我要從他的身邊擠過去,他卻扣住了我的手腕:“孩子是溶血性黃疸,需要輸血,嚴重的話還需要換血。”
我立刻扭頭:“換血什麼意思?”
“就是在一個新陳代謝內把他所有的血都通過機器來換置一遍,需要大量的血。”
這個時候我再躲的話就不是人了,我立刻說:“抽我的血。”
他看我一眼鬆開捏著我的胳膊,轉身就走,我在他的身後踉踉蹌蹌地跟著。
父母給孩子輸血也需要驗血,醫生帶我去化驗,我就順便給桑旗打了個電話,簡單地說了一下。
他很快過來,我正在等待驗血的結果。
桑旗在問醫生:“需要多少血?”
醫生說:“這個說不準,1500cc總是要的。”
一個人一次性最多抽500,那已經是極限了。
女性三百左右,1500cc把我的血抽乾了也沒那麼多。
我正在冥思苦想,桑旗已經擼起袖子走進了驗血室。
算起來桑旗是孩子的叔叔,有了血緣關係的話是不是幾率也會大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