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縮了縮了說脖子繼續說:“後來呀,據說衛蘭找人把這女人的孩子給弄掉了,然後呢這個女人也瘋瘋癲癲的,桑先生這樣一個風流的人,我跟你說呀,多情的男人是什麼,根本就是無情。見那個女人瘋瘋傻傻的,桑先生後來給她一筆錢也就沒理她了,還有這個,這個…”
她絮絮叨叨的跟我說了好久,我居然很仔細地聽完了。
半天我沒說話,自己跟自己在一邊生氣。
穀雨靠過來用胳膊肘撞撞我的胳膊:“是不是覺得人生崩塌了?”
“崩塌個屁啊!”我催啐她:“他是桑旗的爸爸,又不是我老公,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知道你的心裡一直向著你的準婆婆的是不是?所以你現在一定是很為她打抱不平吧!“
“那我就不明白了,衛蘭既然手都伸到桑先生身邊的女人的身上去了,桑先生怎麼還能這麼容忍她?”
“衛蘭能做穩大老婆的位置肯定是很有手段的,而且你知不知道衛蘭的娘家是是高官。古往今來商賈墨客再牛叉,還不是得看做官的人的臉色?桑家雖然是大財團,但是如果不仰仗衛蘭娘家的人脈估計是混不到這一天。”
“你怎麼了解這麼多?”
“這就是一部金粉世家加京華煙雲的真人版呀,我乾嘛不研究研究?”
“你研究這個乾嘛?真無聊。”
“我如果不研究這個你怎麼能知道這些?”
“我要知道這些做什麼?“我意興闌珊提不起精神。
“我告訴你啊,這個女人桑先生好像是動了真感情,特彆的喜歡。以前還藏著掖著,這一次,上次聽說參加什麼很重要的宴會還帶著她去了,把衛蘭氣得鼻子都歪了。”
我一隻手撐著腦袋很是鬱悶:“滾一邊去,我要午睡了。”
“再聊五毛錢的。”
“聊你的麻花辮。”我把穀雨踹出我房間,然後躺在床上將被子拉過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