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好像沒有給桑太太排憂解難反而讓她更添堵。
我托著腮坐著看穀雨烤螃蟹,看著螃蟹原本青色的殼漸漸的變成了紅色,十分誘人。
但是我卻食欲全無,穀雨終於烤好了螃蟹放在我的盤子裡:“怎麼了,突然吃的這麼少,真讓人害怕。”
“你沒心沒肺的才讓人害怕。”
“你是不是想知道衛蘭找桑太太有什麼事情?”
“當然了,你有辦法?”
“沒有。”她搖頭。
“沒辦法你說個屁。”
“你在這裡不是有很多記者朋友嗎?聽說還有一個是做狗仔的,桑先生的新歡是個小明星,想要知道她最新的動態還不簡單。”
“我現在是想要知道衛蘭找桑太太乾什麼,我要知道那個小明星的動態做什麼?”
“你是不是彪啊小瘋子,衛蘭這個時候忽然找桑太太,肯定是因為那個女人的事情了,你知道女人什麼時候最團結嗎?當然是她們兩個共同的男人被其他的女人挖牆腳的時候是最團結的。”
“桑太太才不會跟衛蘭同流合汙。”
“但是衛蘭想要拉幫結派呀,是不是這個理?”穀雨一榔頭敲碎了一個大鼇,然後從一堆碎渣裡扒拉出蟹肉塞進我的嘴裡。
我不知道穀雨說的對不對,忽然我右眼皮跳的厲害,心臟也跳得咚咚咚的。
我捂著胸口看著穀雨:“我的右眼皮跳的好厲害。”
“你什麼時候也迷信起來了?來,我給你撕張紅紙。”
“撕你的大頭鬼!”我拍掉她的手,我隱隱約約的覺得好像會有什麼事情要發生,我的第六感一向很準。
後來一連幾天我都沒有桑太太的任何消息,前幾天我的電話打的太頻密,都不知道跟桑太太說什麼了。
我讓桑旗給桑太太打電話,他跟我說桑太太一切很好,桑家也安穩的很,沒出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