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桑旗的電話之後我出了一腦門子的汗,穀雨摸著自己的下巴裝作有胡子似的打量我:“你怎麼臉色潮紅,你剛才經曆了什麼?”
“經曆了你的鬼。”
我一腳踹翻穀雨,然後回到自己的房間,沒刷牙沒洗澡就盤腿坐在床上琢磨。
既然我的孩子不是桑時西的,那一定是另有其人,我又不是雌雄同體當然不可能一個人生孩子。
不過整件事情一定是桑時西策劃的,他想要一個孩子向外界證明他不是不能生育,他就看中了我,然後安排我和一個人有了孩子。
而那個人絕對不是一個隨隨便便的人,他精心挑選了女方也會精心挑選男方。
但那個人到底是誰呢?
也許這個答案我從桑時西的嘴裡永遠都問不出來。
他根本就是想騙我一輩子,害得,還一直以為我和他有個孩子。
現在知道了孩子不是他的,我居然一身輕鬆,這個消息令我特彆的雀躍,我簡直都想放鞭炮慶祝。
雖然今天晚上並沒有找到桑先生但,是這個意外的收獲實在是令我驚喜。
我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烙燒餅,直到了後半夜天快亮了才睡著。
我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眼睛一睜就給桑旗打電話問他在哪裡。
他說他還在外婆家,第二天老爺子才出殯。
他跟我說,讓我在家裡好好呆著,出殯的那天再來。
我又問他桑先生跟他聯係了嗎,他說還沒有。
臨掛電話的時候我問他:“你知道華生嗎?”
桑旗很明顯地愣了一下:“你怎麼知道華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