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那天晚上我偷聽到桑時西的話,我也不會勸他孤注一擲拿出自己所有的身家。
但是桑時西對我們虎視眈眈,我又不能跟他說那天晚上我跑進了他的後備箱,桑旗知道以後一定會罵死我。
不過這個問題我沒有再糾纏,在這麼美麗的月色之下,談這些是煞風景的。
現在談情說愛才對,我們在一棵大樹下站住,月光透過斑駁的樹影灑在我們的身上此刻,浪漫至極。
桑旗喝了一點點酒,當他靠近我的時候,呼吸裡有一些甜甜的紅酒的味道。
我仰頭看著他:“這個時候應該做點什麼呢?”
他想了想:“做愛做的事。”
他隻會占這種字裡行間的便宜,身體上卻是相當能把持得住。
他太高了,我踮著腳撅著嘴也夠不上他的嘴唇,他低頭用他的額頭碰我的額頭。
我喜歡他眼睛笑得彎彎的模樣,這是一個和白天在辦公室裡截然不同的桑旗,他會卸下全部武裝用他最溫柔最細膩的一麵對待我。
我現在特想吻他,所以也顧不得矜持,使勁一跳親上了他的唇,我樂得大叫:“被我給親到了,你得娶我!你得對我負責任!”
他的眼睛好亮,盛滿了今晚的月光。
他兩隻手捧著我的雙肩,低下身來吻住了我的唇。
今天晚上月色好,所以我的心兒蕩漾。
回到家裡之後自然而然的就發生了那件事。
也就是說我和桑旗睡了,以前我們是經常同床共枕,但那隻是睡在一起罷了。
我經常調侃我們是床友,今天晚上是貨真價實的睡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