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沒有。”沈秘書搔搔頭皮:“可這樣實在影響我們公司的形象。”
“是啊,的確很影響。”桑旗讚同地點點頭。然後用手點了點我:“夏至,以後再吃韭菜味的包子就到我的辦公室來吃。”
”哦。”我點頭。
其他的兩個秘書瞪大眼睛,呆若木雞的看著我。
桑旗揮揮手讓她們出去,我說這樣包庇我是不是太明顯了。
誰知兩秘書剛出去關上門,他就虎起臉來凶我:“每天早餐都吃那麼多,還沒有把你喂飽嗎?居然在接待室裡吃韭菜味的包子這麼離譜。”
“我們的話題能不能不要總是圍繞著包子?”
“那你想圍繞什麼?”
我哼哼唧唧不吭聲,其實我也不用說話我想什麼桑旗肯定知道,他看著我:“孩子的事情我已經找了律師,隻能走法律途徑,跟桑時西談那是肯定沒有效果的,他不會把孩子交給你。”
“那律師有說從哪一點上麵來打?”
“隻能從桑時西還沒時間陪孩子這一點上來打,其他的一籌莫展。”
我知道我給桑旗出了一個大難題,我覺得是時候跟他說那天我在桑時西的車上偷聽到了那個秘密。
我兩隻手撐在桑旗辦公桌的桌麵上,舔了舔嘴唇尋思著該怎樣開口。
桑旗屈起手指敲了敲桌麵:“這可是辦公室,不要隨便誘惑我。”
呸,誰誘惑他?
我是在跟他談很正經的事。
我有點緊張,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或許我的眼神過為直勾勾的,桑旗的表情有些奇怪:“你離我稍遠一點,你知道我比較把持不住。”
我呸,他還把持不住?他想把持的時候不要太能把持得住。
“桑旗,你有沒有可能拿到桑時西的毛發之類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