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想到我會硬闖,有些慌:“你再這樣的話我叫保安了。”
“你少來這一套。”我用力把他推到一邊去,彆看董秘書膘肥體壯,但他就是虛胖,沒勁。
我用力一點就把他推到一邊去了,然後我就推開了桑時西辦公室的門,明明是大白天。他辦公室卻黑漆漆的,身後的落地窗的窗簾拉得嚴嚴實實,桌子上還開著一盞小燈。
桑時西的臉就隱在這昏暗的燈光中,我隻看到他鷹般的眼神向我這邊照過來。
他抬頭看到我略有些意外,我關上門反鎖上,然後走到他的麵前。
他蹙眉推了推鼻梁上架著的眼鏡:“怎麼還是跟土匪一樣,這麼多天了桑旗也沒有把你教好?”
他一開口就是濃濃的諷刺,我在他辦公桌對麵的椅子上坐下來,翹起來二郎腿跟他直抒胸臆:“我要我兒子。”
他挑起一邊的眉毛:“你說什麼?”
“我要我兒子!”他裝耳聾,我就大聲的一字一句地告訴他。
他看著我良久,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傻子:“你跟誰學會了出爾反爾?桑旗?”
我就知道他說來說去會把話題繞到桑旗的身上:“我沒覺得我出爾反爾。”
他低下頭不再看我,而是低頭看著手上的文件:“你忘了你簽了離婚協議書了?那上麵最後一句話你還記得吧?”
“我當然記得,而且曆曆在目。但是我簽的是我再也不見你桑時西的兒子,可是他不是你的。”
桑時西正握著他的鋼筆正在文件上龍飛鳳舞地簽著,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他的手沒由來的抖了一下,然後頓住了。
我探過頭去看了一眼,筆尖的墨水在紙上凝結成一個小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