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真是惡趣味,一個躺在床上的女人有什麼好要的,難道當標本看?
他還真是變態。
我也知道孩子我帶不走,所以我退而e求其次。
因為我實在不想天天見到他,我又吐出兩個字:“前者。”
良久,我都快睡著了,他終於開口:“好。”
他隻給了我一個字就起身走出了病房,過了沒一會兒看著我的特彆護士也都陸續地走出了病房,最後有人給我解開了身上綁著的繩子,房間裡的人就走光了。
我手軟腳軟,按鈴叫醫院的護士來讓他幫我看看門口還有沒有其他人,他看了之後告訴我,原來駐紮在門口的人全都不在了。
桑時西兌現了他的諾言,把人給撤了,我也不用跟他回到桑家和他一起生活,就算現在我沒孩子在我的身邊,但是他沒說不讓我去看孩子。
自從我爸媽來錦城看我之後,我就不再想自殺的事情了。
這幾日雖然我硬撐著不跟我媽說話,但是她的眼淚卻讓我的心碎。
我一向不是什麼乖乖女,但是也不能讓他們為我愁白了頭。
我們家就我一個,我這一次任性,他們倆可是以後沒人送終的。
我出了院,爸媽讓我跟他們回我們自己的城市。但我沒有答應。
不是我不想跟他們走,是我想生活在有桑旗氣息的城市裡。
我的銀行卡裡還有凍結的何仙姑給我的2000萬,我一直都沒有用。
但是現在是我急需要用錢,所以我到銀行去把這些錢給解凍了,然後拿著那2000萬將原來我和桑旗住的那棟彆墅又重新買了下來,這是我唯一能夠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