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晚上衛蘭就跟我說過這樣的話,我壓根就沒有放在心上。
現在桑時西跟我說的我依然不信:“你以為我找不到他們的消息,就會聽你在這裡胡編亂造?”
他把他的手機扔給我:“你自己看好了。”
他給我看的是一個海外的新聞,是在米國某一個州的一片海域上,有一架直升飛機出事故飛機上有四個中國人一個老外全部遇難。
神經病,那些都是一堆殘骸根本看不出來什麼是什麼。
我把手機扔給他:“你以為這樣我就會相信?”
“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我曾經讓人去米國找他們,根據一年多前他們的航班記錄,他們在洛杉磯待過一段時間,然後又乘直升機去德克薩斯,在一片海域上麵飛機出了事故,然後失事了。那個老外的妻子已經證明老外當時是擔任桑旗他們那架直升機的飛行員。”
我抱著孩子半天都沒動,冷風從窗口的縫隙裡吹進來,吹得我渾身都冰冷。
不知不覺又是一年的初冬,我怎麼覺得我的冬天特彆多。
我待了好一會兒才自嘲地哼笑:“你折騰了我一個晚上,現在卻告訴我這種消息?”
“我知道你不會信,如果你想自欺欺人的話我倒也不反對。”
他從我的懷裡把孩子抱走,然後車徐徐的在路邊停下來。
“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了,你可以下車了。”
我不知道是怎麼打開車門,也不知道是怎麼下了車。
我站在原地看著桑時西的車漸漸消失在我的視線當中,才覺得腳底發軟。
我不信他是在騙我,我回去以後就瘋狂的找人,讓他們幫我找桑旗他們的消息。
穀雨那邊所有的她的朋友我們共同的朋友,還有她父母親戚朋友我都跑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