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他扯上關係的女人多如牛毛,難道我這個攻不下來的堡壘對他來說真的這麼具有挑戰性嗎?
我提著包包下樓在門口看到了桑時西,他看了一眼我就說:“沒有化妝的臉像個死人,在車上補個妝。”
我跟他僵持:“我不去,今天晚上我有事。”
“什麼事你說出來我會斟酌一下。”
“你用不著斟酌,我是私事。”
桑時西輕哼的氣息吹動了我頭頂上的發絲,我的腦袋頂上頓時涼涼的。
我不想讓桑時西知道桑旗回來的事情,雖然今天晚上我想去他們家門口等著他,我真的很想見桑旗一眼。
但不是現在。
我沒再堅持,從包裡掏出化妝品來補妝,他才將投射在我身上的目光挪到窗外去。
“你今天白天到底去哪了?”他眼睛看著窗外卻在問我的話。
“去一個客戶的家裡了。”我隨意地應付著他。
“什麼事情還需要去客戶的家裡?”
“因為有個商品發錯貨了?”
“這種小事情也需要商場的總經理親自登門嗎?”
“是人家哭著喊著要找商場的負責人,我不去怎麼辦。”
他轉回頭來看著我笑了兩聲:“你現在這編瞎話的本事就是越來越厲害了。”
他想詐我但是詐不著我,我也冷笑側頭看著另一邊窗戶的窗外。
忽然我感覺他握住了我的手,我急忙想甩開,但是卻被他的手握得緊緊的。
“乾嘛?”我啞著嗓子問他。
“跟我結婚吧,夏至。”他的臉是對著窗外的,但是話是對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