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到了後半夜的確是有些困,不過我有神器,就是吃特彆酸的梅子,酸得我哈喇子直流。
就在我努力和睡魔抗爭的時候,門突然開噠一聲打開了,我扭頭往門口看了一眼,驚的一身冷汗。
是桑旗!
我飛快地看了一下牆上的掛鐘,現在已經是淩晨兩點了,這個時候跑來做什麼?
隻見他大踏步的走過來,一邊走一邊將身上的外套脫下隨手扔到沙發上,然後就走到了桑太太的床前,他側身對著我俯身探了探桑太太的額頭。
他就這麼站在那兒看了好幾分鐘,他忽然開口我嚇了一跳:“你是新來的特彆護士?”
我差點就要說是了,還好反應過來了,連連點頭。
他轉過身來低頭看我,我緊張得手指頭都在發抖。
我改變了發色,臉用深色的粉底塗得黑了,整個容貌都有翻天覆地的變化。
縱然桑旗是火眼金睛也未必能把我給認出來。
我沒敢跟他的眼睛直視,我想一個人縱然能打扮成另外一個人,但是她的眼神不會變,特彆是我看桑旗的眼神。
我怕他看出什麼來,所以就一直低著頭。
他也隻是看我一眼就轉過身去了,他在桑太太床邊的躺椅上坐下來,好像暫時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他躺在躺椅裡合上了眼睛,我不知道他是否睡著了,但是我正趁機可以在這個時候偷看他。
桑旗的樣子是刻在我心裡的,也是我冥思苦想了兩年多的。
現在終於在我的麵前了,如果我能當一輩子桑太太的特彆護士都甘願。
我想這應該不是他第一次這麼晚在商太太的房裡,也許她經常會在這裡陪著張太太。
我覺得我撿到大便宜了,我選擇做晚班的特彆護士,那晚上就有很多機會和桑旗這樣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