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每天都能這麼過日子倒也安寧,忽然走廊裡傳來了腳步聲,很是沉重,而且步履紊亂跌跌撞撞的。
我正豎著耳朵聽,忽然聽到哐的一聲巨響,好像是有個人摔倒了。
我急忙奔出去,看到桑旗跌倒在地上,濃鬱的酒味撲鼻而來。
原來是桑旗喝酒了,我急忙跑過去把他給扶起來,我想把他扶到隔壁的房間,但是桑太太這邊又不能離人。
我就把他扶到了桑太太的房間裡,讓他躺在外廳的沙發上,然後匆忙奔到洗手間裡擰了一個熱毛巾來給他擦臉。
他醉得人事不醒,仰麵躺在沙發上,但是他喝多了臉色不是微紅的,而是很蒼白。
我用熱毛巾給他擦臉,他既不反抗也沒有任何的聲音,如果不是他的手心溫暖我還以為他昏過去了。
隔著毛巾我感受到了他五官的輪廓,我記得以前我特彆喜歡在他睡著的時候摸他的臉,閉著眼睛摸,我還說他的臉就好像希臘的那些雕塑一樣,輪廓清晰而分明。
我給他擦了臉,又倒了溫水來用力把他給扶起來,給他灌下半杯水。
然後我就匆匆跑到裡間去看看桑太太的情況,其實她的情況很平穩。
我手機上麵訂了半個小時就提醒我看一看她的監視器什麼的,然後我又跑回桑旗的身邊,用絨毯給他搭上。
我蹲在他的麵前仔仔細細地看他,今天晚上他來的早,現在不過才11點多鐘。
但是他喝醉了,為什麼喝那麼多?
因為應酬嗎?
還是因為心情不好?
而桑旗現在忘了我嗎?
還是對我越來越痛恨?
算了,還是不要知道他對我的感情吧!這樣對我和他,心裡都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