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地握住我的腳踝,幫我把我的腿給拉下來:“你彆動!”
董秘書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了一瓶藥油,遞給了桑時西。
他將綠色的藥油倒在手心裡,然後搓熱給我按摩。
我如坐針氈,桑時西的手指每次劃過我的皮膚我都會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我很不喜歡他碰到我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還好他隻是在幫我按摩腳,他的手指如果敢往我的小腿上麵延伸一點點,我就大耳刮子抽上去。
但桑時西不是色中餓鬼,而且他還一臉他願意摸我是我的福氣的臭德性,我多看一眼腦瓜仁子就疼。
儘管桑時西的五官漂亮得讓人不能側目,但是他和桑旗站在一起,他永遠沒有桑旗的奪目。
桑旗在我的眼中是獨一無二的,是唯一的。
桑時西對我再溫柔再體貼,這一切都是他的表象。
在他的心裡我到底是個什麼隻有他自己知道。
我將我的腳從他的懷裡抽出來:“我已經好了。”
腳踝現在是溫熱的,我儘管很討厭桑時西碰到我,但是他的按摩手法還不錯。
桑時西用董秘書遞過來的熱毛巾擦著手,我很是奇怪在這個工地上董秘書從哪裡來這麼多東西,真是一個標準的狗腿子,什麼都準備的妥妥當當。
桑時西一邊擦手一邊對我說:“你就在這裡坐著,我視察完之後就過來找你。”
反正我也不想下去,雖然我想見到桑旗,但是我不想給桑時西機會當著他的麵演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