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溫柔的時候,甚至讓我感覺到了一絲溫暖,我吃了一半抬起頭來看著他,他看我的眼神果然跟看彆人不同。
我相信桑時西對我的感情和對彆人不一樣,於是我打了一天的腹稿打算此時說出來。
還沒說呢,自己就先掉了一層雞皮疙瘩。
“忽然我覺得你也挺好的。”我說。
他有些詫異我能說出這樣的話,挑了挑眉毛,等著我的下文。
我後半截實在是沒勇氣說出來,自己都都要把自己給惡心著了。
我又低下頭繼續吃東西,我把一碗全部吃完空碗遞給他的時候,他看我的眼神從未有過的和藹可親。
我也乖得像個小貓一樣,接過他遞給我的橘子茶慢慢地嘬著。
橘子茶香香暖暖,很適合這個季節喝。
“多喝一點。”他說,“你今天哭得快要脫水了。”
“桑時西,”我舔舔嘴唇:“跟你商量一件事。”
我很難得用商量兩個字,桑時西顯然很感興趣,點頭道,“什麼事?”
“我這些天晚上都去了琴阿姨的住處,我沒和桑旗在一起。”
“我知道,現在就算是你倒貼他也不見得會接受你。”他拿小刀子紮,我還紮的挺開心的。
我隨他怎麼說,告訴他:“我是喬裝打扮成護士,每天晚上守著琴阿姨而已,我當年犯的那個錯誤心裡怎麼都寢食難安。桑時西,我知道我這麼做對她的病情也許並沒有明顯的幫助,可是這是我能讓唯一能讓自己心靈安慰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