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屋內很安靜,靜的都能聽到穀雨吊瓶裡麵的水一滴一滴地往她血管裡滴的聲音。
我忽然腦子裡一激靈,爬起來握住了穀雨的手。
“有沒有一種可能,那個人是想在我的酒裡麵下藥的?但是酒卻被你喝了。你還記不記得那天晚上我們上完洗手間回來之後,本來是你坐裡麵我坐外麵,回來之後是變成我坐裡麵你坐外麵,那我們的酒杯也拿錯了,是不是?”
穀雨瞪大眼睛看著我,過了好半天才回答:“好像是這樣的。”
我們兩個都不勝酒力,喝了一點點就有些稀裡糊塗的,再說我和穀雨之間經常是你吃我的我吃你的,所以也沒分得那麼仔細。
那天晚上的確是拿錯酒杯了,也就這麼喝了。
當時我還跟穀雨抱怨她的酒喝的比我慢,杯中酒剩的多,她還很不服氣的說明明她喝的比我多。
現在想明白了,是因為裡麵有人下了藥。
那個人的目標是我,可是卻被穀雨給喝掉了。
我終於把這個邏輯給想通了,可得出來的結論卻讓我更無奈更氣憤。
”盛嫣嫣。”我咬牙切齒。
穀雨輕輕拍拍我的手背:“你為什麼這麼篤定一定是盛嫣嫣?”
“相信我的第六感,我的第六感一向很準,肯定是她不會有彆人!”
我們很晚才睡,第二天早上昏頭漲腦地起床。
穀雨說她在醫院裡住的很憋悶,想出院了。
我便去問醫生穀雨的狀況能不能出院,她的身體沒有受到很大的損傷應該不是問題,總在醫院裡呆著彆說她了,連我都很不舒服。
醫生看著我:“你是病人的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