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我有些小人之心,但是極有可能。
不過桑旗至今也沒查出來,在錦城不靠警察的力量能找出那兩個嫌犯的人隻有桑時西和桑旗了。
他們都沒轍我更是一籌莫展,我覺得短短的三四天之內能找到嫌犯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我反反複複的看著手裡的視頻,幾乎有些沉不住氣。
我忽然想起今天還沒有去看過穀雨和桑太太,便換了衣服下樓。
保姆正抱著吃飽了的白糖上樓,看到我出門急忙問我:“夏小姐要去哪裡?”
我說:“如果桑時西回來了,就跟他說我去看我的朋友。”
保姆點點頭,白糖伸著兩隻手讓我抱:“媽媽,我也要去!”
“彆湊熱鬨,乖乖的,我回來早就讀故事書給你。”
他撅著嘴不開心,我說:“可以讓小月姐姐陪你打電動,隻能半個小時。”
他一聽就開心了,我走進了電梯。
穀雨正在客廳裡麵看電視,她仍然喜歡看腦殘綜藝,明明很歡樂的場景她卻看到一臉嚴肅。
桑旗給穀雨也請了一個特彆護士,我悄悄的問護士穀雨的狀態怎麼樣。
護士說穀雨失眠的很嚴重,幾乎整個晚上都睡不著。
我聽了之後心酸不已,沒心沒肺的穀雨什麼時候失眠過?
現在她雖然表麵上看上去和以前沒什麼區彆,跟我插科打諢滿嘴跑火車,但是我知道她心裡的傷痕還在。
心裡的傷痕可以慢慢地修複,我現在隻求她沒有被感染。
還有六周才可以去檢查,這些日子每一天對我來說都那麼難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