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著項鏈就趕到慈善晚宴的現場,門口的保安攔著不讓我進。
也是,每個賓客都衣香麗影,都穿著晚禮服,胸口都快開到了肚臍眼,哪裡像我這樣包得嚴嚴實實。
我說我找姚可意,給她送首飾,我舉了舉手裡的首飾盒,保安很聰明地問我:“你是姚小姐的助理?”
我含含糊糊地哼過去,他說是就是吧,這才讓我進去。
我一進去就找到了姚可意,她正在和一堆女人說話,那堆女人把他圍在中間像一朵花苞,花瓣簇擁著花心。
很可能是因為桑旗的原因,所以姚可意目前在也的社交圈子裡混得風生水起,很紅火。
她看到了我就招招手讓我過去,我走過去將首飾盒遞給她,她卻沒接:“打開我看看你有沒有拿錯。”
她不接我就把首飾盒整個塞進她的懷裡:“姚可意,拿對了也好拿錯了也罷,你以為我會跟你跑第二遍?”
她沒料到我還是用兩年前的語氣跟她說話,她愣了一下用一種夏至你已經今非昔比的表情看我:“夏至…”
我揮了一下手,懶得跟她說轉身就要走。
這時候人群中的一個女人指著我輕呼了一聲:“她好眼熟,她是不是桑董的太太?”
有人把我認出來了,姚可意在冷笑:“太太又如何,桑旗結了婚之後每天晚上都在我那裡留宿,什麼,太太也隻不過是一枚棋子罷了。”
我隨她怎麼說,姚可意這種女人本來就沒什麼腦子,我要是跟她生氣才是抽了風。
我是想邁步就走的,姚可意的聲音又接著響起:“有些女人的臉皮就是厚,把人家的媽媽撞成了植物人,卻還好意思登堂入室,彆以為把自己的朋友送給桑旗就能將功補過,我們家阿旗連看都不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