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把這些打包,我不吃這些。”
“阿旗…”估計姚可意沒想到桑旗先讓她走而不是我,所以臉上是赤橙紅綠青藍紫,調色板一般變幻著色彩。
最後姚可意還是走了,因為助理已經進來幫她打包好,然後雙手恭恭敬敬的遞給她:“姚小姐,要不要我為您安排車?”
姚可意頗為幽怨地看了桑旗一眼,然後走到我的身邊用力地跺了跺腳,還是走了。
我站在他的麵前,他低頭喝茶連抬頭都懶得抬。
“坐下來吧!”他說。
我就在他的對麵坐下來:“你這算是等價交換嗎?”他突然問我。
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我也沒什麼好跟他交換的。
他想了想:“我可以保留,就當做你欠我一個人情。”
他這算答應了嗎?我喜出望外不,管他提什麼樣的要求,隻要他不要我的命我都能答應他。
得到了他肯定的回答,我就要站起身:“那你忙你的。”
他卻又一次把我喊住:“彆急著走晚,上我有個應酬,跟我一起去。”
這算不算是我跟他的等價交換?隻是陪他吃一餐飯這麼簡單?
我點頭應下來:“需要換衣服還是特彆的打扮?”
他跟我說:“不用。”他淡淡的:“就這樣挺好。”
桑旗下午沒讓我離開,正好我下午也沒什麼事,我就坐在離桑旗的辦公桌不遠的沙發上玩手機。
總是低著頭脖子疼,偶爾抬起頭活動一下的時候,總忍不住下意識的去看桑旗。
他專心致誌地工作,目不斜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