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都快跳出了嗓子眼,哆哆嗦嗦地問他:“怎麼樣,怎麼樣?”
醫生還沒開口我又急忙說:“算了,我還是自己來看報告吧!你先彆告訴我。”
”好的。”醫生說。
剛好今天桑旗不是要和白糖去醫院做DNA嗎,順便一塊我把報告給拿了,這樣穀雨也不會起疑心。
白糖醒來發現自己在一個新地方很是奇怪,但是他一眼就認出了桑旗,指著他很開心:“長得像爸爸一樣的叔叔。”
昨天晚上才見到的,但今天再見白糖仍然顯得很高興。
桑旗正在餐桌邊吃早餐,白糖噔噔噔的跑過去,桑旗抱他在他腿上坐下來,然後揉揉他滿頭的小卷毛:“以後跟我們住在一起了怎麼樣?”
“跟你們?”白糖抓抓腦袋:“孩子不是應該和爸爸媽媽住在一起嗎?我爸爸現在在醫院。”
“所以你要和媽媽住在一起。”
“那你呢?叔叔你是什麼人?”
“我?”桑旗笑了,拿了一塊三文治遞給白糖:“我現在還不知道我是你什麼人但是過幾天就會知道了。”
“為什麼要過幾天?”白糖從小就是這樣,打破砂鍋問到底。
“你猜。”
我將白糖從桑旗的腿上抱下來,因為他回來的突然,所以家裡基本上沒什麼孩子的東西,等會兒我讓穀雨出去大采購,我們帶白糖去醫院裡抽血。
我讓他自己坐在椅子上,家裡的阿姨就來了一個小孩很意外,但是也著實喜歡,就給白糖煮了些青菜粥讓他佐著肉鬆吃。
白糖自己吃飯,穀雨破天荒的起了個大早,蓬頭垢麵的坐在白糖對麵欣賞他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