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白糖的睡顏發愣,家裡的阿姨過來敲門跟我說有客人來了。
有客人?這麼晚了會是誰?
我在錦城沒什麼朋友,我在肩膀上披了一件棉褸就匆匆下樓。
在走廊中向下麵張望了一下,看到客廳的沙發上坐著一個人,是個男的,但看不清長的什麼樣子。
我把棉褸穿好腰帶係好走下樓,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聽到了腳步聲回頭。
我站住了停下來,這是一張很熟悉的臉,特別熟,但是卻讓我愣住了。
我竟然沒想起來他是誰,男人從沙發上站起來跟我點了點頭:“南懷瑾。”他自報家門。
哦,對了,是南懷瑾。
怎麼這樣一個重量級的人物我給忘了?
他一般都在米國不常回來,記得兩年多前他還是一頭黃毛戴著耳環,就像米國街頭跟著黑人一起混的那種說唱歌手。
今天的形象和以前大不相同,雖說沒有西裝革履,但是藍色的大衣讓他的身材很是英挺,染黑又剪短的頭發比起之前的黃毛不知道要好看了多少倍。
我急忙讓阿姨上茶,我不知道南懷瑾突然從米國回來做什麼,隻是愣愣的跟他說:“桑旗不在這裡,你如果找他的話打電話。”
因為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南懷瑾跟我笑笑:“我不是來找桑旗的,他知道我回來。聽說今天是我乾兒子的生日,給他帶了一份禮物。”
“你有心。”我跟他客套,但是看看他身邊好像也沒有什麼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