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白糖很快就跟幾個小朋友混熟了一起玩,剛想跟他解釋一下我這幾天為什麼沒來,桑時西就說:“聽說你病了?”
“沒有,我沒病啊。”
“商場方麵的人說你這幾天的行為舉止有些奇怪,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在商場發生的事情應該瞞不過桑時西,我不說自然會有人跟他說。
我苦笑了一下:“盛嫣嫣死了你知道吧?”
他點點頭:“是啊,但是跟你有什麼關係?”
“我覺得是跟我沒關係,但是所有人都覺得有關係。”
“夏至,你從來不理會彆人怎麼說的。”提到盛嫣嫣我的手指就發涼,我仰頭讓陽光照在我的臉上。
“以前我是不在意,可能也是分什麼事情,畢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死掉,我肯定是有些內疚,所以就自然而然出現了那種反應。”
桑時西好像不信,他看了我很久。
說來也奇怪,他好了之後我們忽然能像朋友一樣相處了。
但是我和桑旗好像漸行漸遠,慢慢地成為了敵人。
難道我感情的天平一直得這樣,要麼是桑時西要麼就是桑旗?
可能世界上沒有這麼好的事吧,讓你有著愛人又有著藍顏知己,做人不該那麼貪心的。
不管桑時西信不信,他也沒有繼續追問,隻是跟我說:“世界上是沒有鬼的,一切的怨念都在自己的心中,心中所想什麼就能所見什麼。”
他說的很有道理,但是我沉默不語。
下午4點多鐘的陽光還是很溫暖的,春天到了,夜晚就來得很遲。
我們靜靜地坐著看著原本發白的陽光漸漸的變成紅色。
“你什麼時候出院?”我問桑時西。
“下個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