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是怎麼回事,跟她笑了笑:“沒事的,反正我都已經習慣了。”
“這種事情怎麼能習慣呢?桑董給您請的家庭心理醫生沒有效果嗎?”
“效果不是很明顯。”
“那就換一個心理醫生吧,可能她的治療方法不適合你。”
“算了。”我儘量微笑著跟她說:反正都一樣。”
“怎麼會一樣呢?這樣您被折磨的太難受了呀!”
我現在大概是有些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狀態,我明明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就有些認命。
因為現在我變成這樣桑旗對我溫柔呀,之前的態度也好多了,我居然沉溺在這種明明知道是假象的溫存當中。
像我這麼一向都是很看得清的人忽然願意自欺欺人了,愛情的力量真偉大,不是嗎?
晚上下班的時候蘇荷照例幫我安排車子回家,我跟她說:“今天不用了,你讓司機自己回去吧!”
“怎麼了,你下班有事嗎?是想出去逛逛嗎,我可以陪您啊!”
“不用。”我笑著對蘇荷說:“今天晚上我要和桑旗參加一個私人的聚會。”
“哦,是這樣啊,那您不打扮一下嗎?”
我看看鏡子裡的自己,麵麵青唇黑的的確是不太好看,我說我化個淡妝吧!
好晚上桑旗親自來接我,他站在車邊等著我的樣子很難不讓我想起幾年前。
我向他小跑過去,跑到他跟前的時候他甚至伸手扶了一下我:“穿著高跟鞋彆跑那麼快。”
“沒事。”我跟他笑笑,坐上了車。
剛剛坐穩他就遞給我一個保溫桶,我愣了一下:“是什麼?”